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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著名导演阿贝尔·费拉拉日前透露他将拍摄一部关于天主教方济嘉布遣会神父、受圣伤者、圣人毕奥神父的传记影片,并选中Shia LaBeouf作为主角。而导演的多年好友Willem Dafoe也会出演一个角色。  费拉拉在采访中称,“我们正在准备拍摄一部关于比奥神父的电影,将聚焦一战后的意大利。如今比奥神父已被追认为圣人,并是著名的受圣伤者。而他也身处一段世界史风云变幻的时代,在他成为一位知名的圣人之前也曾是个年轻的僧侣,这个形象将由Shia LaBeouf扮演。”  费拉拉称影片将于十月末在意大利的普利亚大区开拍。这是一部比他近年的任何作品都更宏大的影片,也是他策划了数年的心血之作。
  • 黑人移工里奥莫名从工地一跃而下,陷入昏迷;护士玛丽安娜为了逃离她在里斯本的生活,自愿陪着里奥回到家乡――前葡萄牙殖民地佛得角。在这个岩浆不断喷发的火山岛上,不谙方言的她虽无法与当地人沟通,却能感受到一股神祕的死亡力量,并经历了一段无疾而终的爱情。在玛丽安娜的私密旅程中,关于殖民的伤痕、爱与孤独之忧郁意象不言而喻。
  • 上世纪60年代,经济繁荣,意大利富饶的北部正在修建欧洲最高的建筑,而在该国的另一端,年轻的洞穴学家在未受破坏的卡拉布里亚腹地探索欧洲最深的洞穴。比富尔托深渊的底部、地面下方700米处,将首次迎来人类造访。附近的村民没有注意到这群探险者,但波利诺高原的老牧羊人却注意到他离群索居的生活开始与这群人的探险交织在一起。
  • 《温勃树阳光》,又名《光之梦》,西班牙导演Victor Erice 1992年的闷骚作品,在当年的戛纳获评委会奖。    在《十分钟年华老去》里,Victor Erice贡献了一段最迷人的短片,他是那种可以让时间在影片里停留的人,所以我对他一直抱有浓厚兴趣。    然后看到了这部《温勃树阳光》。影片讲述,或者说再现、参与了一位画家——Antonio Lopez创作一幅新作品的过程。他画的对象就是一棵结满果实的温勃树。    一棵树,一个人,一幅作品,整部影片就是在阐述这个关系。它们是互相依存的,但又有各自的生命,只是在这部片里,它们结合到了一起。    导演最基本的手法有两种,固定镜头、叠化。比如画家走进屋里,挑选木板,制作画架。这一系列动作,主要是通过某一角度的固定镜头(基本是标准镜头吧)拍摄下来,然后在同一机位进行叠化,目的是省略、压缩了时间。    这种手法贯穿了整部影片,我们可以在后面看到,比如在后院拍摄的大全景,包括了那棵树、画架,它们都在同一画面里经过了秋天、冬天和春天。在这些镜头里,你会看到被导演“留在胶片上的时间”。    这种方法并不难做,但需要耐心,很好的耐心。    除此之外,导演另一个留住时间的方法,就是细致入微地用摄影机观察画家的创作过程。从他拿起画架到后院,选定与温勃树的距离,为自己脚的位置打钉子定位,在果树上用画笔涂上标记——等等一系列细致的有条不紊的近景、特写,捕捉每一个动作和眼神。    这好像也不难办到,只要你足够细致,从容。    创作的一开始,总是充满激情的,影片的开始,也好像饱含活力。画家轻轻地哼着歌曲,愉快地调着颜料,你听得到画笔在画板上的刷刷声,风吹动树梢的声音。房子里工人在装修,收音机里传来新闻,火车穿过原野,太阳在云层里略过。这一系列素材在Victor Erice的片子里,都是以相当自然的面目呈现。它只表现了一种东西,就是生活。    影片接下来的段落,是漫长的、甚至有些无趣地创作过程,时间一天天过去,画布上的树叶和果实慢慢增加着,画家与家人聊天,与朋友聊天,边聊边画,一聊就是好十几分钟。摄影机完全纪录下来这些闲话,镜头里全是自然得到有些“简陋”的光线,甚至都像是用DV拍出来的效果。机位也就是那两个,切来切去。时间在这些片断里,被拉长了,放大了,观众体味到细腻,也体味到了乏味。导演就是这样,让你代入到一部艺术作品诞生的过程。    看着看着,我以为自己真是在看一部纪录片,里面的人物、事件,在导演的耐心和细致下,显得那么自然。每件事物都在以自己的节奏,有条不紊地滋长着,包括画布上的作品,包括在一边静静观察的摄影机。    十月的马德里,光线变幻莫测,画家总是找不到自己最喜欢的那种阳光照在温勃树上的效果。然后是阴天、暴雨,画家在经过多天的拉锯后,决定放弃进行到一半的油画。重头开始,画素描,这样就不需要受到天气的限制。    我不再复述影片内容了,这就像与人谈论自己生活一样,充满了琐碎的片断。《温勃树的阳光》展示了一个创作的过程。一个时间的过程,同时也是空间的。因为它包括一个艺术家与环境的互动,这个环境不光包括了那棵温勃树,还有他的家人,来访的朋友,自然风雨,做画时突然叫起的狗声。这些都很和谐,唯一刺耳的是收音机里播放的战争新闻,它与这个后院里呈现的氛围格格不入,并显得遥远。画家总想要捕捉住温勃树梢和果实上的阳光,但最后他也没能成功,只好改成素描,他说,生活总是这样,你必须得放弃一些东西。    画家对着树,在画布上创作;而摄影机对着画家,在胶片上创作。这个意味在结局的画面里表现得更加明显,这也是导演忍不住要表达自己观点的地方。    温勃树的果实成熟了,纷纷落地,这幅画已经很难再继续下去。画家把画架搬到了屋里,看着上面的树;家人和工人们吃着温勃果,讨论着它。导演在影片最后,让摄影机和温勃树出现在同一画面里,机器静静对着一颗落下的温勃果,上面白色的痕迹,是画家用颜料画上的标记。    《温勃树阳光》,节奏极其缓慢,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讲,这是部大闷片来的,可能跟你的生活一样闷。